弟兄姐妹平安。我们今天一起来思想的经文是但以理书8:1-7,1 伯沙撒王在位第三年,有异象现与我但以理,是在先前所见的异象之后。 2 我见了异象的时候,我以为在以拦省书珊城中,我见异象又如在乌莱河边。 3 我举目观看,见有双角的公绵羊站在河边,两角都高,这角高过那角,更高的是后长的。 4 我见那公绵羊往西、往北、往南抵触,兽在牠面前都站立不住,也没有能救护脱离牠手的,但牠任意而行,自高自大。 5 我正思想的时候,见有一只公山羊从西而来,遍行全地,脚不沾尘。这山羊两眼当中有一非常的角。 6 牠往我所看见站在河边有双角的公绵羊那里去,大发忿怒,向牠直闯。 7 我见公山羊就近公绵羊,向牠发烈怒、抵触牠,折断牠的两角。绵羊在牠面前站立不住,牠将绵羊触倒在地,用脚践踏,没有能救绵羊脱离牠手的。
“伯沙撒王在位第三年”即约公元前550年,被犹太人视为“受膏者”的居鲁士二世终于摆脱宗主国玛代的统治,他又通过迎娶玛代国的公主,建立了玛代-波斯帝国。但以理在异象中被带到了以拦省书珊城的乌莱河边。书珊城在波斯帝国的时候是波斯王的冬宫。根据以斯帖记1:2,“亚哈随鲁王在书珊城的宫登基”,这一在巴比伦帝国以拦省的首府,显然成为了后续波斯帝国的最为重要的城市之一。“乌莱河”是一条人工挖掘的运河,早在公元前2700年左右的《吉尔伽美什史诗》中就已经出现,象征着美索不达米亚区域的高度人类文明。
公元前6世纪的时候,公绵羊成为了波斯帝国的象征,君王常常戴有公绵羊角的头盔。在但以理的异象中也是如此,但只是“两角都高,这角高过那角,更高的是后长的”,即玛代和波斯分别是公绵羊的两角,波斯是后起之秀,实力超过了曾经的宗主国玛代。如同但以理在异象中所看到的,玛代-波斯如同横冲直撞的公绵羊,在古近东所向披靡,然而牠不晓得自己的兴盛是出于造物主,便“任意而行,自高自大”。
这个时候异象中的画面似乎暂停了,使得但以理陷入沉思。但当“我正思想的时候”,一只从西而来的公山羊闯入了画面,就好像是之前异象中身有四个翅膀的豹子一样,速度极快,而且独角的牠在愤怒中击败了公绵羊。为什么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点,神启示但以理异象呢?居鲁士二世在“伯沙撒王在位第三年”开始显露出他的实力,但这位“受膏者”并不能给“巴比伦之囚”带来真正意义上的救赎。在波斯帝国的重镇书珊,在农耕文明标志的“乌莱运河”边,神启示给但以理一更为先进的文明将倾轧居鲁士二世所开创的帝国。正所谓“你们不要倚靠君王,不要倚靠世人;他一点不能帮助”(诗篇146:3)。
我们来一起思想三个问题,
第一,从神在关键的时间向但以理逐渐启示信息来看,在你的信仰经历中,如何感受神作为总是在时间上“恰到好处”?
第二,“受膏者”的居鲁士二世所开始的波斯帝国随后同样陷入到“任意而行,自高自大”。真正的“受膏者”主耶稣基督所建立的国为何会不同?
第三,从居鲁士二世颁布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份“人权宣言”到亡国用了不到200年的时间,你怎样看耶稣说“我的国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们来一起祷告:主啊,你使用“受膏者”的居鲁士给你的百姓带来身体上的自由,你却早已经预备但以理他们盼望真正的受膏者,和他所带来的灵魂上的救赎。我们知道你会使用君王成为你的仆人,祝福你的子民。但我们求你让我们不要倚靠地上的君王和任何的世人,因为祈望从他们而来的帮助,乃是生命成长的拦阻。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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