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姐妹平安。我们今天一起来思想的经文是但以理书6:25-28,25 那时,大利乌王传旨,晓谕住在全地各方、各国、各族的人说:“愿你们大享平安!26 现在我降旨晓谕我所统辖的全国人民,要在但以理的神面前战兢恐惧。“因为他是永远长存的活神,他的国永不败坏,他的权柄永存无极! 27 他护庇人、搭救人,在天上地下施行神迹奇事,救了但以理脱离狮子的口。” 28 如此,这但以理当大利乌王在位的时候和波斯王塞鲁士在位的时候,大享亨通。
无论是对第四章结尾的尼布甲尼撒,还是这里的大利乌王,但以理所代表的余民这个群体,已经是以赛亚书中的受苦的仆人所将要成就的:“他必洗净许多国民,君王要向他闭口。因所未曾传与他们的,他们必看见;未曾听见的,他们要明白”(以赛亚书52:12)。只不过那预言完全的成就,要等到道成肉身的神子自己经过“狮子坑”的黑暗,借助死里复活宣告最终的得胜。与“七期”之后的尼布甲尼撒的“赞美诗”相同,大利乌王也没有直接以第二人称单数赞美他口中“永远长存的活神”,而是以谕令的体裁通告全国百姓要“在但以理的神面前战兢恐惧”。他们虽然尚不能直接赞美以色列人的神,但敬畏耶和华已然是智慧的开端。
1897年,大英博物馆所资助的考古队在尼尼微的图书馆遗址中发现了著名文物“居鲁士圆柱”,其中开篇即称呼马尔杜克——“马尔杜克,整个天空和大地之神”。如果居鲁士与大利乌王是同一个人,我们如何看待这里他对耶和华的赞美,随后又对马尔杜克赞美?首先,在古近东的观念中不是今天我们的“真神”与“假神”的问题,而是谁是“更大”的神,是先知弥迦口中的“有何神像你”。其次,根据“居鲁士圆柱”,巴比伦帝国的灭亡被归咎于末代皇帝那波尼德(伯沙撒的父亲)放弃了马尔杜克、转拜别神(月神“辛”),因此马尔杜克继续成为波斯帝国的主神。第三,即使大利乌王通过但以理认识以色列的神,那个时候接受犹太教作为帝国国教,无论是神学上还是实际上,都缺乏基础。
另外一个问题是,根据以斯拉记1:1-4,“居鲁士圆柱”是发生在波斯王塞鲁士元年,即公元前539年,犹太人获准归回耶路撒冷;而居鲁士作王直到公元前530年,为什么但以理没有成为第一批归回的子民,却是留在巴比伦“大享亨通”?必须肯定的是:但以理可以不惧死亡而在他楼上开向耶路撒冷的窗户前祷告,他留在巴比伦绝不是贪图荣华和安逸。对于一位80多岁的老人,约1400公里的长途跋涉却是现实问题。更为重要的是,自从第一批百姓归回建殿,仇敌就开始“贿买谋士,要败坏他们的谋算”(以斯拉记4:5),但以理在波斯帝国中的“大享亨通”,让谋士门的谋算在他健在之时不能得逞。
我们来一起思想三个问题,
第一,无论是在西奈山下的以色列民,是这里被吩咐的外邦人,还是在耶稣呼召时求祂离开自己的西门彼得,都是初识真神时的“战兢恐惧”。你自己是否有过从战兢恐惧到坦然无惧地来到神施恩宝座前的过程?
第二,旧约中大利乌王的传旨对应的是新约时代罗马皇帝康士坦丁将基督教奉为国教。这与主耶稣在地上的服侍有何不同?自上而下地以行政命令推广信仰的弊端是什么?
第三,你认为“大享亨通”的但以理是否会骄傲自满?这给我们什么样的启示?
我们来一起祷告:耶和华啊,你是掌管历史的神,是在我们生命中作为的主。你如何曾经护庇人、搭救人,怎样救了但以理脱离狮子的口,你今天也护庇搭救我们,因为你是不变的神,你的爱是不变的爱。让我们求因此不是大享亨通,而是在困难、艰难中受慰于平日里无视的杖与竿,在风浪平静后便由衷地喜乐赞美,一生跟随。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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