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姐妹平安。我们今天一起来思想的经文是但以理书4:29-33,29 过了十二个月,他游行在巴比伦王宫里。 30 他说:“这大巴比伦不是我用大能大力建为京都,要显我威严的荣耀吗?” 31 这话在王口中尚未说完,有声音从天降下说:“尼布甲尼撒王啊,有话对你说:你的国位离开你了。32 你必被赶出离开世人,与野地的兽同居,吃草如牛,且要经过七期。等你知道至高者在人的国中掌权,要将国赐与谁,就赐与谁。” 33 当时这话就应验在尼布甲尼撒的身上,他被赶出离开世人,吃草如牛,身被天露滴湿,头发长长,好象鹰毛,指甲长长,如同鸟爪。
正如今天的“巴别塔”成为了一个符号,在但以理书的读者中,也同样如此。无论是“巴别塔”还是“巴比伦”,都是来自“bab-el”——“上帝之门”的意思。伊拉克南部的乌尔大塔庙在当时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不是个例,除了祭神之外,一个基本功能就是躲避不时在平原上肆虐的洪水之灾。但如果灾难是来自于神,“巴别塔”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内在骄傲的外显。在耶路撒冷的以色列民同样如此,自高自大,视通天之门的圣殿为护身符,不思悔改,直到被如潮水一般涌入的巴比伦军队覆灭。
然而神是在洪水之时坐着为王的神。当时因干旱而造成的饥荒和蛮族入侵带来的战乱,让从“希伯”(意思是“越过”)到亚伯兰的七代人在迁徙中学习了谦卑,得以让迦南成为亚伯拉罕后裔的应许之地。从公元前605年但以理这一代犹太人被掳离开迦南,流亡到他们的先祖曾经所在巴比伦,看到眼前的塔庙,巴别的故事在他们的生命中重现。经过“七期”——七个十年,公元前536年,亚伯拉罕的后裔离开巴比伦所象征的“本地、本族、父家”,作为重返应许之地的百姓,他们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信心,什么是敬畏。
神并未立即按照梦中所示、但以理所解,将灾祸降予尼布甲尼撒,而是等候了十二个月,给他机会,或许如同但以理所求:“以施行公义断绝罪过,以怜悯穷人除掉罪孽”。但是,“游行”一词所代表的漫无目的的游走,凸显了当他生命缺少终极目标的时候,内心便被满眼成就所生发的骄傲充斥。比起一年之前但以理解梦的时候,他还有时间悔改;这次从神而来的直接命令则是“当时这话就应验在尼布甲尼撒的身上”。
我们来一起思想三个问题,
第一,犹大被巴比伦覆灭前,以色列百姓视圣殿为护身符。但类似诗篇27:1“耶和华是我性命的保障!我还惧谁呢?”的经文有不少,虽然同样倚靠神的保守,是什么让旧约百姓中的余民不同?
第二,公元前536年,第一批被掳之民从巴比伦,重走亚伯拉罕的道路,返回圣殿被毁的应许之地。1948年,流亡世界各地的以色列人回归耶路撒冷。你认为两次的回归有什么相同和不同?
第三,神将灾祸降予尼布甲尼撒之前,等候了十二个月,给他机会悔改。请举出圣经中神先降下判语,但给人时间改过的例子或经文。
我们来一起祷告:主啊,你早已向世人宣告了你的判语,你所应许的尚未成就,不是因为耽延,乃是宽容、是怜悯,是不愿有一人沉沦,乃愿人人都悔改。唯求你让照常吃喝嫁娶的人们,按下生活的暂停键,在安静中冷静地思考生命的意义,或许他们将看见旱地之上高耸的不是人类文明的巴别塔,而是与世界格格不入的方舟。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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